南大写作班
Thursday, May 9, 2024

阿德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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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记得 在这里 因为文字 我们抱住了彼此
6 comments:
Friday, May 3, 2024

诚翔: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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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的牢笼 曾经有人问过我我爱大自然吗?曾经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而现在的我也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因为如果他想要问我的是,自然界与人类社会相区别的物质世界,我觉得我还真没有去过。我觉得我最靠近大自然的时候,就是当我站在山巅,看着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当时的早晨是充满黑...

语缘: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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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的家 读大一的时候,我住在学生宿舍的六楼。许是刚进入陌生的环境,亦不善与人交流,我整日蜗居在小小的宿舍里。直到有一日,我的秘密基地闯入一位不速之客:一只黑黑的小手拉开我的窗户,接着探入半个脑袋,紧随其后的是一双黑黢黢的眼睛,再半个身子,最后是一整个身子附加那条长长的尾巴——那...
Thursday, May 2, 2024

泓铭: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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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行 交友的基本程序,无外乎是网聊,见面吃饭,再聊,再吃饭,吃完了逛逛消消食,逛累了随地坐一坐,坐到末班车快启程了再慌忙道别。喜欢便继续聊,不喜消失也罢。这个程序我已试过多遍,受用的很。近期频了些,寒假闲着,梅雨季的阴霾天,被窝即暖即凉,总盼多个人,彻底治一治我的虚寒体质。阿毅...

嘉欣: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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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月亮 小时候背古诗,第一句就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晚上睡不着,盯着窗帘投在木头衣柜上的影子,总感到月亮神秘的召唤。 月亮对人有着天然的吸引力。古人幻想月亮上有美丽的仙女,捣药的兔子,和永远伐不倒的一棵桂花树;日本竹子里聪明漂亮的小女孩,最终也要回到月亮上去。还没有电...

耀中: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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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旅行 4月20号 我想把我的一生都花在旅行这一件事情上。当然这不太可能,除非钱是变魔术变的。我又问自己,为啥仙会的是仙术,妖精会妖术。而到了人就称之为魔术呢?可能人的本质就是魔吧。魔总是贪婪地想要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最好是不加以付出就得到。哈哈。但是魔鬼可不同意。毕竟跟魔鬼做...

子奕: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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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潜 深深吸一口气,我们扎进水里,手臂统统高举排气阀,像根肠道一样沉入水下36米。 这次下潜叫作沉船潜水,需要漫长的耳压平衡时间,我们在某些水温层走走停停,消解耳朵的古早警报。等待各种自然之力完成计算,海洋接纳了摩西,一群人便由浅蓝之蓝到深蓝之绿,透过紧密水光,缓缓将头灯照向了青...

睿琦: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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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山 来到西北,每天的生活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 坐车、高反还有戈壁滩。车开在单行道上,前面是山,后面是地,侧边一两棵胡杨,地上散着晒干的骆驼刺,天地在无穷远处收敛,我耳朵充血,鼓膜被汽车轰鸣和剧烈心跳声重击。 在高原上呆久了,人总会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窗外足够单调,戈壁足够凄厉,空...

思琪: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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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 蓝色眼泪,地狱之火。是我在探访伊真火山前对它的全部了解。 板块构造的运动形成火山,构成了奇特的自然景观和地球“跳动脉搏”的一部分。位于板块交界处的印度尼西亚,就躺卧着近130座活火山。在瓜哇岛东部的伊真火山,世界上酸性最强的蓝绿色火山湖,以及世界上唯二的蓝色岩浆,闪耀着幽谧...

孙萌: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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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 河西走廊,敦煌,鸣沙山东麓。 大抵是对大漠非一般的寄情,寻遍中国万千皈依处,只有这,往深处再走两公里没有人烟,可以准许我们私自放飞天灯。 黄昏时分,联系好私人导游,从莫高窟一路疾驰,在特质的沙车上随着山坡的弧度颠来倒去。远处,驼铃声混着空芜的梵音,灼热的黄色牵连成一幅无涯的...

郑瑶: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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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的一环 第二次踏上大洋洲的大陆,我们选择了西澳大利亚州的热门路线——北线,这是一条从珀斯出发,沿海岸线向北的路线。车子驶出珀斯的城区,我们朝着观星的小镇开。西澳的公路不宽,只有两条对向车道,两侧都是广袤的草地或沙地,向前眺望是无际的公路和被风卷起的薄薄沙尘。 途中很多的草...
Wednesday, May 1, 2024

子轩: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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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消融之时 我们一行人在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吃过一顿传统的丽江早餐——烧饵块配烤洋芋过后便踏上了前往雪山的大巴。玉龙雪山离丽江城区不是很远,在去雪山的路上,听来过好多次这里的朋友说,即使是在一天之中,玉龙雪山也是变化无穷的。 晨曦时分,山村尚在酣睡中,而雪山却已早迎曙光,峰顶染...

湛阳: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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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鹿至死 小的时候,我曾梦见过我的死。悬挂在窗外,双手的手指狠狠抓住窗沿,我不敢往下看,因为那里根本没有陆地。梦里美好到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也感受不到被体重慢慢耗尽力气的手。撒开的一刹那,豁然间身体轻的像一片雪花,被大风刮进了熊熊烈火之中。我再次以旁观者的身份现身,看着自己一点一点...

泽信: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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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王爷与 蜘蛛 对我而言,蜘蛛总是出没在童年,就是我与祖父祖母一同早睡,一同早起的童年。故乡,是我童年的载体,构成了幼时回忆的全部。我甚至不需要仔细回想,就能在脑海里重走一回我家的老屋,或者想象出故乡的春天:火车的汽笛声遥遥地从一处飘来,随之而来还有绿色的火焰,纵情地燃在村镇脊背...

嫚凌: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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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 通往机场的路上,掠过一群乌鸦。 一只又一只落在雨树上,在微陷的叶子上张开嘴巴,像是在炎夏里喘着粗气。我数了数,总共五只,足以集结成杀手团光荣出道。 乌节路恶鸦啄人的事件还未过,许是巴德尔迈因霍夫作祟,于是放眼望去尽是黑羽油亮的鸟兽。 “政府又要抓咯,死光光才好。” 德士司...

梓义: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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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下诅咒 儿时的冬像是被诅咒过的。 老式的拉灯散发着诡异的绿色光芒,据说是爷爷买错了颜色。我从梦中惊醒,不自觉地扭头看向窗外,路灯依旧亮着,天空并不是漆黑一片,而是黑压压的橙色。被子外很冷,可被子中的我依旧感觉很冷,我怀疑我误闯进了阴曹地府。本能不断驱使我去主卧找父母帮忙,途中骨...

临一: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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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 离开树林的我会窒息,就像鱼离开了水。 我从小生活在绿意中,家乡的植被很多,就连居民楼周围也保留了许多土生土长的老树。好像只有植物周围的新鲜空气才有着足够的活力,能让我仔细感受空气顺着鼻腔灌入气管的过程,那似乎是一种让生命得到延续的仪式。远离植物时的呼吸总觉无味,我以为我只有...

牧轩: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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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凯湖之鱼 从青岛出发,坐着我母亲学生时代中唯一的长途交通工具——绿皮火车进入京哈线,一路北上直到我另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乡——密山县。在21世纪10年代,T字的特快车组与曾经昙花一现的铁路部刘志军时代不限速的动车相比,仿佛是百年前的产物;不过慢也有慢的好处,在路途上我有更多的时间去...
Tuesday, April 30, 2024

婧妍: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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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守望者 我家在江苏,淮北地区一带。诗仙李白常写的广陵便是我的故乡,现指江苏扬州市。不似一般的南方,我们这里每年冬天都会下雪。 外公家在江都区,距离父母广陵区的房子开车过去约莫半个小时左右。自记事起,每次去到外公外婆家,我都会驻足于池塘边。池塘后面是一片假山与植物,给家中平添了...

丁塽: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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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袋鼠 很多年过去,当我回忆起在澳洲留学的那些年,在蓝山一处不知名空地上的那群袋鼠,依然会格外引我注意。 说是不知名空地,但我想应当是有名字的,只是我并不知道。用我父亲的话说,此次出游便是冲着此地慕名而来,若真没有名字,又如何慕名而来。不过对我来说,它的名字并不重要,能见到心心...

嘉桐: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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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期 去年夏天,家里的阳台上突然多出了几盆茉莉花,白色的花骨朵藏在小小的叶子下,含苞待放,凑近闻好似会隐隐飘来一丝属于茉莉的香气。 这是爸爸买的,我不懂为什么,他对栽花种草总是别有一般兴致。记忆中,两棵大大的龙爪槐矗立在院子两侧,如果按资排辈,我算是后来的。两个大家伙跟着四季轮转...

蒋坛: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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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树 汽车穿行在景迈山的森林边缘。我摇下车窗,阳光在雾气中穿梭,犹如水下。朦胧中,翠绿色的丘陵围绕,远处连绵的群山由深至浅,随着路的颠簸微微晃动。路牌从铁皮到原木,仅仅两个小时的光景,城市的刻画已被抛在身后。 小山坡上立着独栋的酒店,几天前家人一眼相中,据说能俯瞰群山。踩上土路的...

继坚: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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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闯入了谁 我在想如何为自然做个开头,但却发现我对自然的了解并不多。因为自打一出生我就生活在远离自然的地方。教育系统也没有太多关于自然的东西。在新加坡服兵役的时候,有幸在深林里睡过几个晚上,总体体验感来言,挺凉快的,就是蚊虫多,还有昆虫的叫声太大了,无法好好入睡。也不知道这是不是...

欣恩: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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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鸽子的一封投诉信 父亲又生气了。 他的眼睛被眼前的景物气到史无前例地大,平时一言不发的他却在那一刻把一年的分量都说尽,那一只弱小可怜的鸽子此时叼着一块肉碎无辜地看着他,似乎在尝试理解着人类的奇怪。 “走开!走开!”他慌张地挥着手臂,鸽子的红色爪子踩在它纯白的杰作上,把未踩过的...

予涵:散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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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就这样一万年 从踏进“创作”的门槛起,我似乎就开始写藏区、写雪山了——不知这样的情感是从何处生发的,或许是小学热烈爱过一阵的西藏探险小说;或许是中学跟着旅游团初次路过的布达拉宫,身为艺术生,被那样完美交织的红与白所震撼。这十年间我已经进藏六次,有的长辈笑我上辈子是在雪山出生...

子奕:小说告别(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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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 日全食发生在北美上空的那几分钟,我把变成石头的妈妈,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日光全无,窗帘和草地都没了模样,我忘记拿观测的眼镜,只好盯着妈妈,但妈妈也是一片黑色。我的眼睛闭上后睁开,房间也跟着忽冷忽热的。 我知道要送她回去,日期很可能是今天。我收拾好我和她的衣物,把她放在特制的盒...
3 comments:
Monday, April 29, 2024

语缘: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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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 赵杰猛的挂掉电话,看着面前多出来的账单。“能不能再通融几天?”他的目光顺着那条手臂爬到了那人脸上,布满血丝的眼眶盛满了祈求。面前的女护士只是拿着圆珠笔随意敲打了两下账单,阴霾从口罩下渗透出来:“三天后若还未交款,缪宇恒将被转出病房。”赵杰木木的盯着那支印着“圣心医院”字样的...

泓宇: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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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 在妈妈的咆哮声中,小轩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祈祷着,希望爸爸妈妈能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成为好孩子是小轩妈妈对他的期待,可小轩不知道怎么成为一个好孩子。很快做完作业?考试拿第一?还是像同桌小德一样讨老师欢心成为班长?小轩只想当一个快乐的孩子,最大的快乐莫过于看哆啦A梦。小轩也想...

胤铭: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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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钱的鱼 今天是那篇新闻报道刊登的第三天,也是蔡姐卖不出鱼的第三天。 十四块钱的菜饭、八块钱的鱼,那篇报道将这两个价格如烙铁一般,印在她的额头上公告天下。她已经偷偷将满满一大盘煎鱼重新加热两次,心虚地把冷冻柜里的煎鱼放进烤箱里加热时,就暗暗告诉自己,今天的鱼就再降降价吧。但直至...
Sunday, April 28, 2024

思源: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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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点 那是一只只向上伸展的脖颈,抬头注目,一动不动,仿佛待杀的鹅群等待屠宰审判的降临。 看着周遭大人昂起的头颅,小小身影也随即向高远处望去,视线末端是一个飘零欲坠的黑点,细看还有晃荡在半空的一条腿,随风左右微微摇摆。身旁的老妇拄着拐杖,十分困难地以一种滑稽的姿态直起背脊,透过浑浊...

永芝: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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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十七年的猫 当猫再次踏过未干的油画上时,竞月深深的叹了口气。别生气,别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默念了三遍后,她才幽怨的看了看伸着懒腰的猫,认命的先把猫抓起来,反复观察它的毛是否有沾到颜料。画毁了就毁了,反正她也没多满意,但她就怕猫舔毛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颜料吃进去,那可就真完...

俐莹: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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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堂里的光 我正坐在大学的讲堂内,这节课是我梦寐以求的唐诗赏析课。陪伴在旁的只有一台电脑,是旧款笔记本了,但我已经用习惯,换掉反而觉得不安心。 第一节课,我是第一个到的,想都没想就坐在了第一排,光线最充足的位置。这节课的老师是陈教授,在高中时我很喜欢他的作品。不过兴趣终归是兴趣,...

嘉仪: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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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引 走上公交车,小六缓慢往里头移动。从车顶吹出的冷气吹在了小六因赶路而温热的脸上,同时也吹来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那香味只轻碰鼻尖,小六的头立马就转了过去。同样的身高、同样的体型、同样的黑色外套、黑色裤子、黑色背包和帽子。好像他,真的好像他。可惜他的帽沿压得太低,看不清完整的五官...

楚喜: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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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 中学校门外乌压压横了一堵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墙。晚自习下课铃一响,学生们就冲出了校门。在清一色的蓝白校服里,隔壁家长顺利接到了窜上1米7的女儿,晓君时不时踮脚张望,却寻不到儿子。在这庞大的人流中,大概两人只能被淹没。 晓君在逐渐稀稀拉拉的人群中发现了儿子。肿胀的书包和拖沓的校服像...

哲奕: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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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夫 “城市难免有法律都无法触及甚至审判的黑暗,以暴制暴和坐视不理都是不可取的。”——凯文·周 犀利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像被电锯意外切断的手臂断层,肆无忌惮地喷射血浆在你的脸上,惨叫一下下地“喷射”并撕裂着夜空,仿佛银河就是被它撕碎的星空的断层。男人狂笑着撕扯着本就血肉模糊的...
Saturday, April 27, 2024

珺憶: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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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池的恋爱日记 小红一睁眼就被无数个消息和私信轰炸了。 从几个月前,小红一夜成名后,她身为“许愿池”的常态,除了吃饭洗澡便是起床回复私信,在主页上和网友互动,又接着回复私信, 睡觉。 在庞大的互联网上,一颗平平无奇的牛油果之所以会走红,这一切得从她随手发出的动态说起。那天小红查...

懿芸: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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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 男人服下安眠药,沉沉睡去。 橙红色的火焰越烧越旺,将整座破旧不堪的楼房都熊熊吞没,漆黑的夜晚使这团火看起来更加地猖狂肆意。四下是人们如老鼠般仓惶逃窜的身影,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划破了寂静夜晚中的一片祥和。 逃出来的人中有人拨打求救电话,有人朝着大楼大声呼喊试图召唤还未出来的人,...

含芯: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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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前的你“像”你吗? 人,为什么会有两副面孔呢?人们总是喜欢装模做样对我笑,闪光灯结束后弹指间笑容便消失了。得心应手的转换让我有点分不清人们的真实模样。 我的第一任拥有者时常把我架在一堆山珍海味面前,被美食包围的她总是说自己是大胃王或狂吃不胖。令人不解,她明明咀嚼后会将未吞...

桐希: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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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列车 十年如一日,阿海又坐上了去西藏的绿皮火车。 无言的时间在没有日历和逐渐升高的海拔里慢慢飞逝,十年讨薪之路亦如同铁轨一样没有尽头。阿海无所事事地靠在窗边,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记不清旁边硬卧的人换了几波。 “让一让,让一让!”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寂静,她急急嚷嚷地穿梭在车...

若寒: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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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灭亲的杨小胖 难得的周末,朝阳明媚,风也和煦,几个小伙伴约好了到杨碏家里开黑。小胖子杨碏拿出了引以为傲的县一百强孙悟空,却不料对面反手锁了刘备。 前期被针对得难受,眼瞧着好不容易要翻盘了,接连到手的人头使小胖子更心急如焚。正欲拿下五杀,杨爸火急火燎打来一通电话,手机也不合时宜...

君霓: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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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手 张海龙从小就在农村里生活。因为农村除了耕地没有其他收入来源,他的父亲张发祥为了让他和母亲能过上好点的生活,不得不选择远离家乡到外地打工谋财,因此张海龙从小就跟母亲齐风芝相依为命一起生活。即使没有父亲的陪伴,张海龙也不负他们的期望,从小就非常懂事,一直是班级里的优秀生。 ...

歆彤: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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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笼 老张觉得世界是狭小逼仄的。房间是直角连接圈起的牢笼,高楼是房间堆叠拼凑的牢笼,城市是高楼聚集拥簇的牢笼。老张脑海中的记忆支离破碎,早已拼凑不齐一段完整的人生。小时候仰视着母亲一开一合的嘴唇,扬起的手掌和卧室窄小的天花板,这些画面蒙太奇式地被连接在一起,仿佛老张的一辈子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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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26, 2024

苇轩: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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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 乘搭新加坡航空的班机或许是小枳第一次感到适从。棕色皮肤的女孩东张西望,发现自己不再是飞机上的寥寥可数,甚至有点小窃喜。 二十岁的她正踏上寻找生父的旅程。母亲临终前给了小枳一本日记,让她到新加坡寻亲,小枳照做了。 年幼时的她常常幻想,如果自己没有被带去加州,而是在新加坡长大...

伟明: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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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基信仔 嘈杂的汪汪声传入小王的耳中,他来到了犬舍。眼前的铁笼里,聚集了各种各样的幼犬,包括德国牧羊犬、拉布拉多犬、史宾格犬等品种。前辈们穿着专业的训练服,正在认真地挑选心中的理想搭档。 从前辈们的交谈中,小王意识到挑选幼犬的重要性。这不仅是在挑选幼犬,更是在对它的未来负责。他深...

姿瑩: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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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岛不能没有小岛 阿玉在睡梦中被窗外突如其来的暴风惊醒。最近的天气总是难以预料,上一秒热的让人窒息的午后,在下一秒狂风骤起乌云密布,天空突然漆黑一片。阿玉在这岛上生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遇过那么极端的天气。惊醒后阿玉焦急地看向窗外,就匆匆跑到田里,把所剩无几的收成都盖好。阿玉家是在...

薇淼: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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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铁锹 天色阴翳得快要掐出水来,容县巷尾的小贩手脚不甚协调地将包子摊收好,街上灰蒙蒙的一片,分不清是雾气还是笼屉中冒出的烟气。 眼瞧着就要落雨,前街的人散了个干净,偏生这传言瘴气滔天的怨牢山中聚了一众人影。三人跟前是口两米深的土坑,坑中躺着一人,右脸被铁锹拍出溃烂的血痕,身子骨...

悦如: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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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 弥漫已久的梅雨终于在这几天由磅礴转向稀疏。他透过草叶,远远的就看到了些五彩斑斓的东西,在色调单一的背景显得格格不入。被粘腻泥土拖累着的手脚瞬间变得轻盈,他三步并作二步地跑了过去。昨天还杂草丛生的石碑被清理干净了,前面摆上了一堆祭品。用手将湿透的纸扎拨开,他看到了下面的一条烟,...
Thursday, April 25, 2024

庆康: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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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笼 横跨1400米宽柔佛海峡的新柔长堤上被车辆、摩托、巴士与羅里挤得水泄不通,阿财驾驶的170X巴士用乌龟爬行一样的速度在车龙里前进。 自从新马分家后,新加坡迅速发展成亚洲发达国家。每逢佳节假日与学校假期,新加坡国民都会越堤到马国旅游或购物消费。适逢耶稣受难日长周末,又碰上清明...

诘诗: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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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真好 阿华看到阿娜走进天梭,心里一沉,便偷偷跟着进去。 天梭是一间售卖名牌手表的奢侈店,它的每一只手表都是四位数起跳的。阿华听到阿娜向零售助理,询问一支男士的手表,顿时感觉头顶一片绿油油。阿华背对着阿娜,假意看手表,实际上是在用壁橱的反光,来偷偷观察阿娜。零售助理拿了很多款式...

易達:小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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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亡目 在天空尚未破曉的昏暗大地上,透過橘黃閃爍的路燈燈光隱約能看見幾個浮動的黑影。成群的螞蟻正有條不紊地向目的地前進。在這當中,一隻名叫小宇的螞蟻身處在廣大的蟻群中。 小宇跟隨著蟻群前進,但頭卻時不時的望向身處在最前端的阿峰隊長。阿峰身邊圍滿了許多愛慕她的追隨者,與其他工蟻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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