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会中穿上高跟鞋的灰姑娘,你深知这样一个人,即使脱下水晶鞋,踏着荆棘,有泪可落,却不只悲凉。可否顷刻脱下压力的长靴,跟着音乐一起飞到爱琴海沿岸,一起踩着干净复古的海水走走边边、踩踩沙滩?可否拒绝带有悬浮颗粒的空气,踏着风中澄净的羽毛,到印度洋的明珠中找寻雨后七色土的味道?可否让热带雨林中的守护者可以片刻远离湿渌的尘嚣,和传说中的山神一起守护喜马拉雅山上的圣水?因为我已经在你的琴声中,和你一起起飞了。
带着你的琴,我的笔。
奏响莱茵河的波涛,让阿尔卑斯的积雪一起来跳华尔兹;
奏响挪威的森林,让波罗的海的精灵点亮芬兰的极光照进卖火柴女孩的天堂;
奏响加勒比海盗船长的号角,让哥本哈根深海的美人鱼在日落的泡泡下复活;
你不知道我的灵魂正与你的音乐翩翩起舞,静静的坐在人群中下的心早已澎湃并与你一起驰骋纵横,而我却在琴身的反射下看到你紧锁的眉头。就是那一天,我想成为那个拿着熨斗把你紧锁的眉头熨平的人。阳光慵懒的趴向我床边的大男孩。一声清脆的风铃惊起一只梳理羽毛的小鸟,它的影子在床边你喜欢的素描画上闪过,那是你弹琴律动的双手,如今永远在画中定格。可是,我不想告诉你,那其实是我一年前寄给你的无名心意。
(少女情怀总有以为是诗的秘密。颇有会声会影的唯美神韵,不过毕竟情调稍稚过腻。上山下海横穿童话神话,捕风捉影的渲染总归像是言不及义的充塞,虚虚晃晃的兜转,不若老老实实的将自己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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