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拖着虚浮无力的脚步,推开大门。白昼的阳光挤压着我的眉骨,让我不自觉地抬起右手,指缝里的微光溢出一抹嫩绿,让我不自已地停了下来。我注视着一株不知何时生根发芽的小草正靠着走廊的缝隙向阳而生。在这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地方,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门前的丝丝绿意总会带给人阵阵凉爽。
恍惚之间,记起还要赶着上班报告,虽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怎么感觉已经提前,难不成新冠还有催熟的后遗症。
于是,我走向了那株小草,向他吐了口唾液。
一夜之间,它成长了。(生活的毒素,或许都是衰老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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