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觉得自己是一只巨型乌龟,承受着从父母脚下到这座城市最高处的重力。被未读的邮件和日日的叮咛淹没,稍有片刻的喘息显得弥足珍贵。我的表皮,思想,腐烂的内脏,都在经受极为缓慢的弥散。高度重复的日子竟是唯一解决办法,倒也热衷于和同类尔虞我诈,但到头来其实与无数尘埃一样,只是虚弱的漂浮,没有落定。(一只猫是一颗很大粒的尘埃,也能自顾自的飘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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