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的名字叫葵
在我的單人床上昏暗的橘色檯燈下,葵湿润的紅唇微張,赤裸的溫度壓著我。我的雙手拷在床腳,和散亂的內衣倒懸在床沿。最後一絲清醒理智已經全然瓦解,我的大腦已無法停止雙手極度渴望的觸摸,慾望和占有。葵烏黑及耳的短髮,散發著野獸般的耳語,緊勒著我的每一寸細胞,她水蔥似的指甲一寸寸的沒入我胸脯滾燙的血液,吸吮著。在葵圓滾粘稠、窒息的腥味中,我嘗試掙脫肿胀的雙手,可我的慾望無法熄滅。瘋狂的被這夜晚的血腥啃噬, 像是生命盡頭的火鳳凰,拼著一生中最後一場冉冉大火燃燒自焚,化做一堆灰燼後,帶著不甘和憤怒而死去。
閃電、雨聲、雷鳴,這個夜晚是屬於我們的。我對葵的愛結束在我呼吸停止前,彷彿想起了誰,費力睜開被汗水浸濕的眼,卻聽到了一句我愛你。
(作为独立的故事,有点不知所云,作为续篇的延伸,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但也破坏了原作的本意。缠绵销魂的描绘颇有笔力,不过充斥的意象则有如小女孩一厢情愿的想象。--修改如诗倒装的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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