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应该写诗
当这座城市的病毒飘到了我的牙缝中
我开始说着陈腐的故事
我也许不应该写诗
当我把这座城市的空气看过了一遍
我再也无法去杜撰一首诗
隐约记得:
“历史在这座城市徘徊着,慢慢寻找着她依偎的角落”
当我们渐渐变成了曾经
爵士乐在厕所响起
今天
我当了一天的卧底诗人
在马桶上,戴上耳机
窃听一切可能发生的谎言
(关于to be or not to be的一首诗。整首诗不以片言只语达到效果,关键在前面两阙的挣扎和混换,以及最后躲藏在厕所里的切割和无奈,当中展开了直声控诉和绝望逃避的姿态。第三阙看似抒情突兀,但在这个没有诗也不需要诗人的城市里,不妨也看成是一种诗的对抗。诗人最后自视自白为『卧底』,自然是一种忏悔忏情,默默酝酿一场诗的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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