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
夜晚,怀默办完了应酬,疲惫的回到家。
屋内的灯早就熄了,大门也反锁着,他从杂乱的办公包里翻找出钥匙,悄悄地推开门,像往常一样摸索着走向自己的卧室,脚步很轻。
可窗头自己养的那只斑鸠突然扑愣了翅膀,兴许是被惊吓到了,开始聒噪起来。怀默没有阻止。相反,他倒是很讨厌阳台上那只喜鹊——那是她们带来的,像是死物一样。
它从不起哄,怀默常常怀疑它是不是像人一样也得了抑郁症。
屋里的其他人陆续被这突如其来的聒噪声所惊醒。他叹了口气,此刻,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一位白胖的女人从主屋内走来,严厉的斥责起来:“这么早就回来了,挣了多少钱?交出来吧!”
“姨…….”怀默的声音很低沉。
“怎么?把我们一家人吵醒,没叫你赔已经很包容了!”
怀默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把工资转给了她。他走回自屋,像是解脱了一样,重重地瘫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
…….
刚毕业时,父亲背叛了母亲,肉体出轨,母亲忍受着打击,跳河自尽了,而所谓的父亲放不下脸面,不知道去了哪,留下的只有这套房子。
得知消息的大姨一家以看护的理由搬了过来,便再也没了走的意思。
他知道他的把柄在她们手里
——他的父亲,虽然可恨,可家人的颜面不能再被践踏。
第二天一早,他依旧笑脸相迎,喂食着窗前的斑鸠,提上办公包,出门工作了。
(以鹊巢鸠占影射亲人无情,将成语意境转换成写实剧情,故事叙述稍嫌松散,情节的组织也还需更多铺垫,如此强行占据欠缺解释,人物的年龄或许可再斟酌,结尾第二天若无其事的描写,反应的情绪似乎也有点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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