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为无法被人理解感到骄傲。也曾毫无斟酌地想使自己清醒起来,但我怀疑这是否来自打算理解自己的冲动。因为冲动按照人的本性,自动会在自己同他人之间架起一道桥梁。电灯掩饰星星成了星星,升华中自我陶醉。这种陶醉从我这里夺走了其他一切陶醉。为了对抗,我必须根据我的意志确保清醒的部分。别人不清楚,但对于我来说,只有清醒时才是我自己,也可以说,我这人没有一个清醒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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