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在街道的一隅,唯有月光还亮着,唯有加油站还在营业。我将车驶入,声响惊动了低头坐在椅子上的老头。他恍若从沉沉昏迷中醒来,无色的眼神看向这,慢慢恢复了色彩。加油时他告诉我自己年轻时曾惹过麻烦,现在只有这里的夜班愿意要他。他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很多,但最后我不得不离开了。
红光的边框割开了他和夜色,探监的人走了,他继续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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