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的生理鐘將我喚醒,手腳逐漸不利索的我緩緩起身坐在床沿。床頭上有些雜音的收音機傳出孫淑媚演唱的《父母的心聲》,一瞬的晃神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六點。我拖著緩慢的步伐走下樓,這個時間老伴總會在灶跤準備早餐——白粥與麵筋。然而朦朧的眼睛卻看到女兒在廚房學著煎蛋。還記得女兒端著面包與煎蛋說這叫做西式早餐,但將目屎膏抹去後,還是那白粥與麵筋。
目屎膏(bak-sái-ko):臺灣閩南語-濕眼屎灶跤(tsàu-kha):臺灣閩南語-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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