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过剩的胃酸不合时宜地在肚里翻涌,传来几声低沉的嘶吼。我裹上外套,准备到楼下的贩卖机里买点零食。
随着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一条烤得焦糊的猫正蹲在门口。她眼里泛着任人采撷的涟漪,倚在冰冷的石地上,热切地等待着某个英雄能救她于水深火热,替她敞开那扇通往黎明的大门。
“嘿,你是一只漂亮的猫咪。”在她起身前,我表明了态度:“请原谅我已有家室,无法接受你的以身相许。”
“你走吧。”我打开大门,待那可怜的小猫走远后,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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