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写作班: 我去了:昱琪

Thursday, April 7, 2011

我去了:昱琪

熟悉的半日程

不少新加坡人有开车到柔佛新山探望亲人的习惯。奶妈一家人每隔三个月便会到北干那那一趟。刚好那次遇到学校假期,我跟着去了。

揉着贪睡的双眼,我在后车座听着933广播节目。窗外两旁的整齐组屋和绿树扫过消失。辽阔的柔佛海峡覆盖眼前的所有画面。我们驰上新柔长堤,连系两地人的长桥。我抬头望,路标上的文字变得陌生,看不懂。

“933醉心频道”

北干那那有黄梨之乡的美名。路边有许多矮小简朴的店屋,时不时有大小不一的棕油园。但是,为什么没看见美丽的黄梨园?只有退色的巨大黄梨模型,在车子经过的霎那间闪过。

拐弯。车子离开宽阔的大马路。狭窄的小路,每行一段就有坑坑洞洞。轮胎随着那凹线,一下一上,震得有些不舒服。我们穿过各种单层式的房屋,终于大概在第7个交口处后,到了。

浅青色的长方形屋子,前方2米高的黑铁门被推开。

“砰…砰……砰”

这座顶着锌片的大房子和我们的家很不同。

从门口,我可以直直跑过客厅,房间,厕所,厨房到达后院。第一次光临,奶妈牵着我到屋前隔着马路的绿园,参观婆婆的蔬果胜地。山竹,香蕉,红毛毯,榴莲,菜心,丝瓜…… 再到后院,近距离的观赏鸭群,我压抑着害怕遭突袭的担心。

自由活动时间,我巡视了五个房间,厕所和冲凉房。以后门为起点,我走在屋子和铁制围栏之间。我静悄悄的从窗外透过玻璃片中的缝隙窥视屋内的每个角落与动作。一圈,两圈……

关上黑铁门,羽球赛开打。我站在屋内,他站在屋外,白色羽毛飞跃。我用力的挥拍那圆头,啪!他的脸几乎躺平,只看得见下巴,瞄准掉落的羽球,啪!这是我打羽球颈项最酸的一次。

我坐在客厅外的庭院秋千上休息,看着第八播道的节目。秋千摆动的频率和炎热午后的情调相契合,给人莫名的舒适感。

我们上车准备回国。车后厢飘来浓浓的榴莲味,椅座还在轻轻的荡着。

(行旅是一种不涉距离的状态,走停间也就心远地自偏。虽然是一趟过堤越境的历程,但是探访的意味和居家的活动,稀释了旅行游记该有的感觉。结尾纵至回途有点轻忽,黄梨榴梿的异地风味可多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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