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
一位女士,披上厚厚的黑布,默默庄重地走在过道上,她的左手紧紧握着一束鲜花,而她的右手举起剑。花束上点缀着粉红色,橙色和黄色的花瓣,来自她寺庙花园的花儿,名为“冬秋”。这些花只在冬天生长,当雪终于融化时,春天的温暖使叶子脱落,在雪水坑之间只有花朵留在地面上,最多活一个星期。花束中的叶子实际上是当地铁匠锻造的绿色金属板,从千度的火焰一片一片而形成的,点缀祖母绿,胜过花束中鲜花的柔和触感。
从花中散发出的微甜香气使庄严的女士放松,帮助她摆脱剑的重担,仪式的重担。只有圣殿的高阶女祭司能碰那把剑。每个早晨,通过她隔离的房间里的小窗户,那位女士会用日出的光芒洗剑,这个过程显然会给剑赋予神秘的力量,但没有证据表明这一点。她每天晚上都会向这把强大的剑祈祷,希望有一天能获得自由。但是,那块冰冷的金属将茫然地盯着她,好像在嘲笑她,提醒她她的存在只是为了剑服务。细长的剑身上刻有她看不懂的文字,她也不想知道,这种知识也不能帮助她逃脱。她已经知道无用的金属没有任何力量,但拥有它赋予了她权威。
作为这座圣殿的女祭司,她可以感觉到每个人的鹰眼都盯着她的每一步。她是世上最接近上帝的人。她的每个字,每条指令,每条命令都类似于神圣的诫命。因此,她应该被沉默所束缚,只有在需要时才说话。她说什么可以决定某人的生命。只要她拥有那把剑,她的权威绝对是无限的,毫无疑问。
像每年一样,在圣殿的众多追随者面前,女士举起剑来象征仪式的开始。在她的修女的帮助下,脱下了覆盖她的沉重披风,露出一件真丝的纯白礼服,手工缝制上丰富多彩的宝石和水晶, 金色蕾丝勾勒出裙子的末端。站在她四英寸高的高跟鞋上,她小心翼翼地把花束和剑放在坛上,毫无疑问,她发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声。
轻柔的花朵被锋利的金属叶片包围着,使她想起了自己。对她的听众来说,她只是另一个大祭司。像冬秋的花朵一样,一旦她死了,另一朵就会长回来。那是修女不断传给她的故事,让她想起她是多么可替换。但她认为自己是金属叶片,表面天真的柔软的金属刀片,可以以直角切开某人的脖子。她肯定以前做过,不怕再终结某人的生命。只需要简单的一句话,那个人就会死。这就是她作为这座圣殿的女祭司所拥有的权力。
她占据了开始位置,这是音乐开始的提示。这首歌从钟声开始,其次是钢琴和竖琴的和声,然后,修女们一起唱歌,唱着他们度过一生完善的歌。即使她必须与这些修女一起生活,但对她来说,她们仍然是个谜。她们每天都在庄严的沉默中生活,每天都过着例行的生活,但处理圣殿的财务,地下室里摆满了历代国王的供品和财宝。每当她们用那些钱花在自己身上,她就会移开视线,只要她们不理她,就让她们做自己想做的事,也没必要知道她们的名字。她连自己的名字不知道。
像她之前的所有大祭司一样,她是“无名”。出生的那一天, 庙里的修女静静地,庄重地在产房外面等着。初哭时,她被夜幕笼罩,只有月亮见证了盗窃。她出生就注定要在圣殿中度过一生,死亡是她唯一的逃生。但她也没有打算逃跑。她听过许多关于这些圣殿墙外的妇女。他她们似乎都与男人有着不可回避的命运。他们都有同样的结尾,就是做妻子,做母亲,同样像她一样被房子的墙壁困住了。有幸的那些可以利用她们的身体来赚钱,做妓女,比妻子或母亲好,她们拥有自己的身体权威,不属于男人的财产 。身为女祭司绝对是任何女人的最佳命运,至少房间里有一扇窗户。
随着音乐节奏,她跳起了自从可以走路以来就学会的精致而复杂的舞蹈。每个步骤都有其自己的含义。例如,她将双手折叠成花朵的形状,然后用力撕开双手,狠狠地向空中踢着,进入两个旋转木马。跳完舞了,她就在地板上喘不过气来。汗水从她的脸上滴下,衣服上的宝石发出的光反射到观众身上,仪式完成了。
紧紧地握着剑,她终于回到她的有一扇窗户房间。对这位女士,她的自由取决于获得和保留权威。她不在乎那些向她祈祷的人。她只关心他们对她忠诚。她将竭尽所能保持这种力量,甚至对奴役她的那块无用的钢铁进行口头服务,非常愿意支付这笔交易。
(殿堂圣女茕茕孑立,像是机器翻译的语句,华而不实断断续续,虽然勉强可以会意,但是故事情节的时代环境,以及人物背景的前世今生,却毫无铺叙交代,结果落得不堪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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