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把文字化成影像
据说:“电影最重要的三个元素,其实是故事,故事 还是故事。” 这个说法,说的一点也没错。其实电影的最初组成是来自剧本上的白纸黑字,能让这谦逊的白纸沾上生命,就是鄞昌明身为编剧的使命。鄞昌明是一名电影媒体的编剧,他创写了不少本地作品,比如最近刚上映的首部怪兽剧场片“生死环线” ,第五波道的“Fighting Spiders : 斗蜘蛛” 和纪念新加坡独立五十周年的电影 “1965” 等。
从事媒体行业的乡亲父老,都应该知道能把编剧当做饭碗的作家,一定有些深藏不露的墨水。鄞昌明也不例外,他的出道经历也是误打误撞才染上编剧的喜爱。 鄞昌明以前是旧教在莱佛士初级学院的物理系老师。他的启发就是,除了让学生认识物理的推理,他把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融入了教学材的课程里。鄞昌明把不同的大小事物都改编成了故事,让学生更加容易吸收学习与知识。在他的中年危机的期间中,身为为人师表的鄞昌明,他的职业生涯也变得很单调,没起也没落。因为含有着创造故事的热诚,一念之间他决定离开了教学,把自己独有的兴趣转向了“新广”,也就是新传媒电视台的前身,转做了英语电台的编剧助理。从最低爬起,他的媒体生涯一做就做了十年。
媒体的工作分量其实是蛮吓人的,每个星期都要投稿,交稿,想新故事,简直就像个制造故事的工厂运作。鄞昌明还是比较怀念着和年轻一代一起交流。所以一旦时机到,他义不容辞的接受转去淡马锡理工学院,改教摄影当上讲师,不但能和新一代的学生接触,他还能把自己的创作经验,传授给下一代的电影人。
我很荣幸的就是他摄影课程里的其中一位学生,在他的教导下吸收了不少和编剧有关的知识。所谓名师出高徒,我的最骄傲的作品短片,戏名”长裤“ 就是在鄞昌明的导师之下,走遍了全世界,去了不少的影展。
在我毕业后的五年, 鄞昌明也决定转当了政府部门的撰稿人。就算他的全职不是影业,但他的心还是在说写故事。我相信遇见都是一种缘分,万万没想到在我和鄞昌明分岔的五年后,他以导演的身份,决定邀请我做为他最新作品的摄影师。这个作品是他首次的当导演。当导演的责任其实是非常的困难,从演技到摄影到服装等等。导演都要精心挑选和设计每一个部份。尤其是从编剧的角度转化成导演,简直就是天地之差。
编写剧本到导演的过程可以分为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其独特的考虑和挑战。
一旦剧本定稿,前期制作阶段就开始了。这个阶段涉及到制作计划,包括演员选角,寻找场地,创建分镜头和设计服装和布景。导演在这个阶段扮演着关键的角色,与制片人和制作团队密切合作,将剧本的愿景变为现实。我们到了制片阶段。 制片是实际拍摄的时候。导演负责管理团队,与演员合作,将他们的表演呈现出来,并就摄影角度、灯光和音效做出创意决策。导演还与摄影师和其他创意团队成员密切合作,确保电影的视觉风格与剧本中所描述的愿景相匹配。拍摄完成后,后期制作阶段开始。这是电影进行剪辑、加入视觉效果和混音的阶段。导演在这个阶段扮演着关键的角色,与编辑和音效团队合作,确保最终产品与剧本中最初的愿景相匹配。
在整个过程中,导演的工作是将他们的创意愿景变为现实,同时保持剧本中所描述的故事和角色的真实感。导演还必须能够适应突发情况并即兴做出创意决策,以确保最终作品是最好的版本。这就是导演和编剧的差别。鄞昌明曾经对我提到:“拍电影拥有着一股巨大的影响力,观众的专注和时间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所以故事一定要吸引人。” 这句话也陪伴了我的影视生涯到现在。 虽然昌明也算是老一辈的电影人,但他的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就是他为电影付出最大的贡献。
【侧记】
电影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不但能让我们体验到喜怒哀乐,和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一连串的画面,能表达出千百种不同的情绪和含义。我热爱电影的热诚就是因为能带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身心体验。采访了鄞昌明以后,我了解了,如果构想没有把它放在白纸上。那张白纸永远都会保存为一张白纸。可是,身为电影人的我们,在白纸上写下了黑字就如染上了生命。一本剧本含有着不同多重宇宙的人物、故事和含义。鄞昌明就是一个例子,一位活生生的一位电影编剧。我很荣幸的能在鄞昌明的影像旅程上亲身体验,让我双手把白纸上的黑字,转化成家喻户晓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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