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巴黎街头,喧闹的街道,充满着艺术气息。高大的艾菲尔铁塔,雄伟的卢浮宫博物馆, 精美的金字塔,那叹为观止的景象却只引起我霎那的兴趣。在两天内把所谓的必看景点看完后,我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自己随意地上了酒店附近的一辆公车,在没有指定的一站下车。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数码相机,看着巴黎独特的欧式建筑,一直拍摄,似乎坐了时光机回到了旧式的维多里亚时代。我把自己放置在那情调中,享受着与时代脱节的环境里所带来的浪漫。
懒散的下午,就在附近的咖啡厅,点了杯espresso, 喝着苦涩香浓的咖啡,看着落地的玻璃窗外 的人行道,人来人往。咖啡厅播着我听不懂的法国音乐。我与巴黎环境格格不入,却让我找到在新加坡没有的舒适感。我似乎忘了来巴黎散心的原因,只是尽情地沉溺在这种不适合,却又那么贴切的感觉里。
在巴黎的第七天,在街头,遇到了一个街头艺术家。他不明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许因为他打扮得像我喜欢的查理·卓别林。他两手横拿着拐杖,双脚向外半蹲着,脸上挂着与卓别林一样认真却会引人发笑的表情。我走在他面前,有趣地打量着他。他一动也不动地直视着前方。过了五分钟后,突然,他拿下帽子,把帽子拿向我,我放了钱,他向我举个躬。接着回到了我初看到他的那个姿势。
我没有离开,只是站到了他的身边,一直看着他。他也没有回看我。只是一直继续他的工作,在其他人走过时,重复他的动作。我一直不动地在一旁看着,越看越觉得有趣。不知不觉,黄昏了。那男子转身看我,我发现他的脸上虽然上了妆却掩饰不了岁月的摧残。他把那粘在他鼻子下的小胡子拿下,粘在我的鼻子下,给了一个慈爱的微笑后,便离开。
我回酒店后,拨了逃家后的第一通电话。
(花都的随意闲逛,旅人带着隐晦的情绪包袱,终以Mime作为投射的对象。巴黎异地的空间质感略嫌单薄,末段的互动顿悟可再加大面目和心思的幅度,街尾的转折会更自然。)
(花都的随意闲逛,旅人带着隐晦的情绪包袱,终以Mime作为投射的对象。巴黎异地的空间质感略嫌单薄,末段的互动顿悟可再加大面目和心思的幅度,街尾的转折会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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