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迷失的人物
一间有点怪的房子
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
一种熟悉且陌生的感觉
一间有点怪的房子
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
一种熟悉且陌生的感觉
故事开始时,他在一张椅子上醒来。
拉大提琴的女人已经离开,仿佛还有低沉的旋律缱绻于墙角,缓缓的互相撞击磨蹭,然后蔓延到空气中,尾音像猫的眼神揪住一个看不到的影子,房间弥漫着一股让人感到哀伤的茉莉香气。小时候爸爸死去的那一天,他以为房间的墙壁正在腐烂,妈妈摸着他的头说,这是就快下雨的味道。
不久妈妈也死了,剩下他在房间里,以及那些留下来的记忆。遇上拉大提琴的女人之前,故事必须回溯,他长大当上了夜晚派信的邮差,每晚走同样的路线上下梯阶经过许多房间的门缝,里面住着许多陌生的人们和熟悉的名字。后来他退休了不再派信,但总也会习惯打包宵夜,通常是两片三文治一颗青梨一盒巧克力牛奶,安静的坐在房间窗前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拉大提琴的女人坐在对面另一个房间里。
那是一个永远不开灯的房间,所以只有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当月亮和星星的微光泄进来,他才能够窥视到拉大提琴的女人。琴脚架在地板倾靠着光脚丫子的腿侧,琴头轻轻挨着脸颊,右手似有若无的挑起琴弓,左手轻盈按住指板,幽黯的轮廓边缘看得到折射着的光圈浮动。
他最期待第一个音节和第二个音节之间的空隙,咿咿低鸣恍如缠绕着他的目光逆转传来,回声在房间里荡出波纹,弥平一直还在剥落的墙壁。房间里的拉大提琴的女人,像是黑暗中一座两个人拥抱哭泣的雕像。
他喜欢这样想,大提琴其实就是拉大提琴的女人的身体,G大调是眉毛,d小调是不可捉摸的笑容,降E大调恍惚犹豫像是探索弧度的舌头。他第一次看到拉大提琴的女人,就发誓要用身体里所有的器官去爱一个人。
最初是最快乐的,故事最后的那几个晚上都下雨,拉大提琴的女人的房间漆黑一片,他真希望找到一支手电筒,循着穿透雨声的光照,温柔的小小声的问候。
『你还在那个房间吗?』
『我还在,可是我的房间就在你的房间里面啊。』
拉大提琴的女人拉大提琴的次数越来越少,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就快死了,这一晚干脆在床上睡去,盖上妈妈给他买的蔚蓝色棉被。
很久没有在床上醒来了,他的眼睛眨一眨以为妈妈还在,那是就快下雨的感觉。他知道故事将要结束,决定写一封信给拉大提琴的女人,他这一辈子还不曾进入其他的房间。
另一个邮差的故事。无关很屌屌人复被人屌的周杰伦的晴天,无关小资入殓师和他广末凉子样好老婆,甚至也无关钟琴。这是一个更草根更晚报的邮差,偶尔他和另一个邮差到芽笼,围鱼头炉,可惜从不曾碰上童爱玲饰演的读海明威的妓女。正如他也没好运气遇见一个读波特莱尔的消防员或一个能用五十六种技巧形容浅褐色的银行保安。最恨父母双双健在,他欲追求人与人之间的疏离而不可得,很恨很恨像爱钢的恨铁不成钢,又像爱铁的恨铁成钢。其实只恨不得轻盈,连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都承受下来了到最后就剩下不分轻重。这已经不是一个邮差的故事。
ReplyDelete老贼
2009年大概是一月的某一天,他和他在校園偶遇聊天,古狗的車子賊賊的經過再兜回,他就知道這個世界是有神的。他曾經在芽籠的巷子碰過一個叫做李白的妓女,他不信,李白拿出護照,果然真的是李白,他差一點就跟著李白去酒店。后來沒去是因為身上沒帶錢,而且著實念不出多幾首李白的詩,也許會尷尬。
ReplyDelete順便也交代一下,拉大提琴的女人和看著拉大提琴的女人這回事都是真的。那時候還沒有古狗,也還未碰過叫做李白的妓女。那時候他住在紅瓦屋頂的老家,每晚有一只蝙蝠會飛進來飛出去。
果然真的假不了假的不能真,五四三二一答案即刻揭晓,综艺节目是真的。看那频道看这频道熄电视闭目掩耳悉随尊便,你永远有选择,就好像他后来没嫖李白。谁知道,又谁在乎,他究竟是没背诗、没种或是嫖了硬说没嫖。而我在乎,因为我知道他原是有种的。那年都几乎挤上了神坛享受祭品,他却俯首从裤裆里掏出家伙,向身边牛鬼蛇妖头壳顶浇尿,余臊至今未散。奉承话假作真时,真更失真,胡诌几句荒唐言本为了防患,怕此地香火旺了不久就要捧出一尊拿督公。但若有得罪,还望有怪莫怪,善男老贼在此一拜再拜。
ReplyDelete楼上是有人的comment还是色情网站的广告呢?在删与不删之间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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