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写作班: 玮峻:故事

Thursday, March 11, 2010

玮峻:故事

白墙内的对话

六面都是白墙,长约864公分,宽约432公分,高约321公分。

这是哪里?不清楚,在这里有着两个人,在视线以内的另外一个人是我。

坐在我的身边,心中感觉安稳多了,刚刚不协调的感觉,也不知到哪去了,可能去观察红位移了。我坐在那,静静地,一语不发,稍不留意我的呼吸,还以为这是个望夫石呢。

我笑了一笑,问了一句:“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喝milo要配饼干吃?”

这问题太难回答了,但也感觉上不好吐槽,随意回了一句:“也许是因为milo和饼干有三世姻缘?因此喝milo都会配着饼干吃。”

我大笑了,更贴切的描述是,狂笑,就像个得到了绝世兵器的武林高手一样。不知这个回答,是不是符合我的口味呢。明明就是我,却完全不能明白我在想什么。

站了起来,看了一看这房间,说是房间,倒不如说只是一个空间罢了,感觉即使走到了墙壁,也只不过是一个空间的外围,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困在环保饭盒内的剩菜剩饭一样。

看来没有独自一人可以离开的方法,六面的白墙既没有窗口也没有门,只是白茫茫的墙。我的力量是需要的,但我始终都只是坐在那里,也许是等着房内的另外一人和我搭话,因为这里除了六面白墙,和除白墙外的两个人,什么都没有了。

再次坐在我的身边,我再次开口问问题了:“在找离开的方法吗?待在这有什么不好的呢?如果真的要离开,好好地和我对话就是了。”这时除了点头还有什么反应可以做呢?这个地方没有不好,只是不适合人居住,我果然不是人。

我的第二个问题来了,“去吃鸡饭时却和老板说鸡饭不要饭,其实际用意何在?”

拜托!在这里是要进行脑力激荡之类的活动吗?这种问题,比还原有码的爱情文艺动作片去无码更难,但为了离开这个地方,还是认真地考虑过后才回答吧,“这是不是嫖客们想要叫鸡时的暗号?”

我微微一笑,干得发紫的嘴唇动了一动,“错,这只是我单纯地只想吃鸡罢了。”

听到了这个答案,心中的羞愧应该可以充斥整个空间。

我之后说的那句话,清楚地回荡在耳中,“还记得阿木吗?编号447的阿木,我有点想念阿木呢,虽然我遇见了很多替代品,但没有一个能取代阿木在我心中的位置。”

“当然记得,从没忘记。”轻轻地搔一搔头,如此回答着。

我这时突然沉默了,该说是突然吗?在我发问前,一直以来都是沉默的,而在发问后的沉默,是在那句“当然记得,从没忘记”之后才出现的,说是突然好像也不尽然。

我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这里从一开始就没有,你,的存在,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罢了。你,走吧,HC312的作业已经完成了。”

(我中有我的我的故事。形式过于取巧,几乎是意识的打转逗弄,但还算细心经营,自我的分裂饶有趣味。--修饰尾句,让作业完成,真假之间才有后设的况味,没有故事其实正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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