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一个绝对公平的元素,就是时间。对于每个人,它的存在都只能是,越来越少。人们对它的关注,是因为它与生命对等。一旦你的时间到了,生命也就结束了。
为此,人们开始千方百计,想要在流逝中,捉住些许安慰:生命不在乎长短,而在乎价值。起步早的,或许已经在事业上小有成就,更或许已经嫁娶并有了孩子。
我算不得起步晚,但中间被硬生生抹杀的3年,使我觉得自己好像比别人少了3年的时间,不觉挑战起时间的权威性来。觉着自己应该,不眠不休地把时间补回。筋疲力尽之后,倒感觉自己愚昧。到头来,和同级的孩子比,虽年长3岁,相处久了,却也像是同龄人,只是虚浮地长3岁。
4年的大学生涯即将结束, 迟迟才看到立在学生服务中心外,以老旧方式计算着时间。正面是,纪念星加坡开阜一百五十周年。背面则为,纪念南洋大学建校十三周年。它们共同,揭露着时间,承载着历史,见证着成长。惜阴牌,应该是对所有师生的共勉:及时宜自勉,岁月不待人。校车每每驶过,不知长辈是否感到欣慰,或惋惜?于我的感悟,目前理当冲刺最后阶段,按时完成学业,是学生所当为。但个人处境不一,所求不同,人各有志。最终大概都是,不能枉费在这人世间走一遭。
无论生活开心或忧愁,平坦或坎坷,日头天天起,望你我共惜阴。
(像是积怨已久而借景物自我勉励,讲述时间老生常谈的意义和道理,景观画面的质感可再加深,收慑周遭的绿意和日照,从光影的移动中发挥感悟,如此才算是寓情于景。)
较多在讲述关于“时间”的观念,缺少对景物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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