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错、错过
闭上双眼贺语雁仰起头,让冷风亲吻她的脸颊。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即便冷风已经将她的脸颊冻得红通通。贺语雁缓缓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再美丽不过的杭州西湖。西湖的美,世人有目共睹。有人曾说:西湖四季美如画,每一个季节代表的都是不同的画作。冬天的西湖真的成了候鸟的天堂,到处可见野鸭、鸳鸯、鸥鸟的踪迹。原本清澈见底的西湖,因为薄雾使她增添朦胧美,而看不清。
她站在一艘名为“翠雨”的船上。船名非常诗情画意,同时也应景。乘坐这艘船,难免让人一时错觉,有如在古代。贺语雁不自觉苦笑。最近,梦魔又缠上她。从小,她就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画面是如此的清晰,却独缺男人的脸孔。他到底是谁?梦中她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奄奄一息,口吐鲜血。反复的梦,却永远没揭晓男人的长相。
贺语雁偷偷瞄向坐在一边的严羽赫。那是张无懈可击的俊美脸孔,而坐在他旁边的是另一张如出一辙的脸孔——严羽阳。兄弟俩拥有中法混血的优势,身高一米八五,深邃并且褐色的眼眸以及高挺的鼻子。一模一样的脸,却无法带给她相同的涟漪,以及熟悉感。内敛的严羽赫,让贺语雁猜不透他对她的感觉。反观严羽阳,阳光般的性格,对她如亲妹妹的情感,轻而易见。三个人是大学认识的好朋友,乘着寒假,来到严家位于杭州的别墅度假。
贺语雁起身走到甲板,贪婪的欣赏眼前的美景。这时,也不知道哪个人站不稳,就这样整个身体的重量往贺语雁的方向倒去。贺语雁就这样被推进了西湖。她只感觉到湖水冷得刺骨。她不识水性,拼命的挣扎着。眼前这时闪过了画面。又是梦境中常见的场景。但是,这次她却清楚看到男人的脸,脸上满是泪痕。
突然,一双强而有力同时熟悉的双臂抱住她。那双手臂似乎给了她安全感,她不再拼命保持清醒,失去了意识。后来,她感觉一股气往她嘴里传送,身体明显起了反应。她开始拼命的从口中咳出水来。她尝试张开双眼,可是又再一次被黑暗吞噬。
醒来的贺语雁,只觉全身无力。贺语雁看了看四周,发现那是她在杭州所住的房间。她慢慢坐起身来。原来是他!她心里一直重复这个认知。梦境中的男人居然是严羽赫。她知道那眼神,是专属严羽赫的眼神。可是,她不懂。他们四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这都是无解的难题。她迷失了。初次见面的熟悉感,难道和梦境有关?
“语雁?你怎么了?”贺语雁这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边的严羽阳。
“没事。对了,是你救了我吧?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只好下辈子才还。”贺语雁笑着说。
“看你又恢复了元气,我就放心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刚打完点滴,要多休息。是羽赫,不是我。”
贺语雁更乱了。严羽赫平常对她总是淡淡的,从不会主动和她说话。别人看来,三人是好朋友。事实上,她和严羽阳才是好朋友。他如此冒险,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见死不救吧。
严羽阳见贺语雁不说话,又说道:“语雁,每个人的爱情就好比一本故事书。有些人可以选择故事的走向,但是也有一些人没得选。结局早已经注定好了。
“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他的选择。”
对于贺语雁的回答,严羽阳没再接话,走出了房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语雁才缓缓地走出房间。她走着走着,突然在一间房间停下脚步。无形中,似乎有股力量催促她打开房门。房间的设计非常奇特,完全不符合现代风格。无论是摆设、家具到墙纸都像古代的房间。卧室的床,不是现代的那种双人床,而是木制的架子床。床的手工非常精细,可见菊花、梅花等雕刻。就连柜子也是手工精细,柜子上轻而意见不同款的雕刻。这个房间她同时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在梦里,这房间出现上千回。但是,现实生活中,这是第一次。
“语雁,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了?”严羽阳一看到满脸泪水的贺语雁关心问道。
“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房间。告诉我,如果梦境中的人是羽赫,那现在算什么?我不懂。”
贺语雁娓娓说出困扰她的一切。
贺语雁娓娓说出困扰她的一切。
“这房间是羽赫凭梦中记忆,找专人设计的。他从小也被梦魔缠身。可惜,他永远看不清怀里女人的面貌,却不知不觉爱上这个她。在还没弄清楚这女人是谁,你又意外闯入。羽赫很挣扎。完美主义者的他,不允许自己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即便梦里的女人是个谜。他曾说自己有股强烈的预感,她会来到他的身边,所以他想等。选择放弃你,是他的过错。但是,有缘人自然不会错过。”
贺语雁仍然弄不清楚一切的缘由。不过,她知道自己不想错过严羽赫。对于未来她充满期待。
(相见不识梦中人的故事。状景文字颇为成熟,有如牡丹亭复杂版的故事有些创意,但叙述和感情的流露稍嫌拖泥带水,不妨用更简单的框架,拴住人物关系的纠葛,如此才能引领读者入梦。)
(相见不识梦中人的故事。状景文字颇为成熟,有如牡丹亭复杂版的故事有些创意,但叙述和感情的流露稍嫌拖泥带水,不妨用更简单的框架,拴住人物关系的纠葛,如此才能引领读者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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