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美麗看不出破綻,我於是決定在門口等待。酒館位於黃昏的巷弄,島上旅行容易孤單,走進去是這輩子的一種注定,或者是從玻璃窗窺見到了這回四天三夜的目的。周圍都是剛曬了日光浴的老外,一片古銅色當中她一身淨白,如浪花洶湧的泡沫,敲擊著我脆弱的堤防。我的暈眩延续,直到街上霓虹裡她再度出現,說她其實還不是一個女人。大概以為我會馬上退避,而且不要為難我的掙扎,她露出苦笑轉身上了嘟嘟車揚長而去,像是海潮褪去後,在我彷彿荒島的生命裡,留下了一塊礁石般的困惑,關於自己,也關於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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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迷离绚烂的光,我是自顾欣赏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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