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翠花洋装的黝黑女孩,赤裸着脚板,沿着火车轨道拼命地追。
从上俯瞰更显矮小的身躯,她大概不到十岁。但往后的日子大概也就是这样。
像洪水中还未淹死而持续不断挣扎着的小狗。
同样的无助。同样的无人理会。
绑上两条辫子,她大概也很爱美。
大概,没人告诉过她“你,很美”。
乌黑的大眼睛里,大概也藏着许多每晚虔诚祈求着实现的梦想。
但她没有蜡烛、纸钱,没有许愿卡,没有贿赂神明的香油钱。
她有的,只是一双适应了粗糙土壤的脚板,一双乞讨怜悯的眼睛,还有嘶吼的童音。
低微地仰望着安坐在车厢里的乘客。
什么都没有的她向似乎拥有比较多的他们伸出手。
比金鱼望着手握饲料的主人,张大片刻开关数十次的圆润小嘴,更渴望。
但快门按下、火车闪过,留下浓浓黑烟和再一次空手而归的女孩的一瞬间,证实了仰望或俯瞰、追着或看着,我们都一样。
什么都没有。
(看到了图片的追逐和被追逐。文字生动深刻的浏览了全部粗细的纹路,火车往前开动,我们都是轨道旁被遗弃的风景。情感的驾驭和放大似已做足,扫描图片留下的书脊条痕是一个意外的附注,如也能收录在存在性的思索,巴特所谓的『刺点』就可彰显。)
(看到了图片的追逐和被追逐。文字生动深刻的浏览了全部粗细的纹路,火车往前开动,我们都是轨道旁被遗弃的风景。情感的驾驭和放大似已做足,扫描图片留下的书脊条痕是一个意外的附注,如也能收录在存在性的思索,巴特所谓的『刺点』就可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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