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February 25, 2010
恋东西:秀莉(丽莹)
文字开始的时候我们坐在椅子上翘啊翘
开始书写的时候,就习惯找一本黑色的笔记簿,因为不透光的黒,能够密密实实地包扎好过去的伤口。也因为太黑,痊愈或不痊愈,实在没什么看得出来。假若书写甜蜜的事,也总能让它静悄悄地匿藏好来,不氧化,不漏风。
“习惯性的铃…歪歪斜斜被逼着讲老师早安,额头有趴在桌上睡觉起来后的红印,坐下的时候有四分之一的机会被隔壁的椅子夹到脚,大叫。笔头歪掉,壁虎转进黑板后面,遇见没有几根毛还要假装在扫地的扫把。拉不上的窗帘底下隐约看见桌子上的“XXX我爱你”,妈的!余光里她在跟隔壁男生讲话。天气热,校服开始变成薄饼包裹全身。下课回来后暗自忖度,从第9页到第18页,我也只能爱你那么多。”
青春总处在一段容易被瘙痒的年龄,好像叶尖一样划过耳际,把我们逗得呵呵大笑。在热情里面,我们误以为自己会长久燃烧下去,曾经也轻易誓言永远记得那些微不足道的痛处和痒处,然而总要等到青春走后,我们才赫然发现除了能在发痒时大呼小叫几声之外,其馀的什么也不能够了。
如果我们能够在叶尖上醮墨,就还来得及将痒痒嵌入永恒。
一本笔记簿,一把文字。可以书写青春,可以稳住老年。
(卖笔记簿和青春停驻。有点时间女人的延续,有点台湾文案的笔法,笔记本是Youth Without Youth的象征,书写可以见证青春的必逝和不逝。中段的学堂画面跳接让人拍案,尾句则略为失色,无法承载青春和文字的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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