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29, 2017
佳煣:电影人物
安娜贝尔
23:59 嘀嗒 嘀嗒
45度上扬的嘴角
嘻嘻…嘻嘻
平装刘海底下黑洞似的眸子
浓艳大红色口红下诡异笑容
封印的玻璃箱子里
她用眼神不断勾引我
不…不能笑
笑 就被囚禁在玻璃箱
午夜没人时候
才能偷偷的出来玩耍
有人说娃娃不能笑
爱笑的娃娃是魔鬼 要铲除
演好 当个乖娃娃
犯规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使尽全力把它往下压
透支力量仅存的余额
还是被发现了
巨大的黑影步步逼近
为了笑
我用自由当代价
00:00 睁开眼
在玻璃箱子 她牵着我的手
嗨…我们可以一起玩耍了
泥娃娃 泥娃娃 两个泥娃娃
(鬼片悬疑惊悚,诗文或许难以仿效,而且因为欠缺语境,人物的描述和勾勒显得模糊,主体设置为第三人称较为恰当,借怪力乱神之说影射孩童的成长压力,意涵的昭示稍微薄弱牵强,现实应该是:不笑的娃娃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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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泥娃娃这首儿歌做结尾,是想带出儿歌的天真无邪,被意识形态定义的鬼娃娃唱出。
ReplyDelete倘若不受到意识形态的规范,便能自由自在的不分昼夜不分场合玩耍。但是,诗中的我和安娜贝尔最后只能在箱子里自娱自乐,到午夜不被监督的时候才能偷跑到箱子外的世界玩耍,呼吸自由的空气。
“有人说”代表着一群人,为娃娃定义,说娃娃是不能动、不能笑的,笑的就是鬼,要囚禁起来。所以我害怕得只能扮演不动的乖娃娃。
如果世上没有“娃娃是不会笑的”,那会笑会动的娃娃又何曾是一件可怕的事?
像娃娃一样,现实中有许多人,越长大越不笑了,是许许多多的限制让人渐渐的不笑了,为了躯壳上的自由而失去了心灵的自由。所以我用自由做代价,换回了最真的“笑”最真的“我”。
小时候很喜欢娃娃,直到去年冬天去了一次香港迪士尼,在一个娃娃town里反而觉得它们看起来变恐怖了,特别是那双有神的大眼睛,和迷之微笑。
ReplyDelete成长真的让我们失去了童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