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写作班: 圣雅:一回身体

Monday, March 13, 2017

圣雅:一回身体



娃娃

周末中午的食堂一如既往的拥挤,明明开着空调却感受不到一丝冷气。食堂多了许多携家带口的食客,找座位比平时更加困难。徘徊片刻后,同两个伙伴在一个圆桌安顿下来。

正当我沉浸在一碗热腾腾的参鸡汤时,腰的两侧被一双手捏了一下。这双手在腰间停留了数秒,方才松开。这突如其来的一捏吓了我一跳,坐在圆凳上的身体反射性的向上弹起,随即便转身查看个究竟。

目光水平的地方并没看到什么,稍往下移,看到了一双挥舞的手臂。一个圆凳般高的娃娃敞开胳膊,双手在空中一捏一捏的。敞开的双臂看似在讨抱,甚是可爱。娃娃见我转身看她,脸上露出了调皮的笑容。不知她是否对于自己刚才的调皮行为感到害羞。当我在犹豫是否应当回应她热情的怀抱时,娃娃软绵绵的小腿因挥舞着双臂失去了重心。双腿如橡胶糖一样弯曲,摇晃。张开的双臂还没来得及收回,便坐在了地上。

这冷不防的一跤,把我和娃娃都惊呆了,我迅速看向她身后的家人。娃娃的妈妈背对着娃娃低头吃着饭。爸爸正对着娃娃,但眼睛和心明显都在碗里。娃娃的小姐姐吃饱了,自顾自的绕着桌子跑。娃娃坐在上,还没回过神来。若我急忙伸手,也许会吓到她。可无论如何,她已经被自己吓到了,呆呆的坐在第地上。没有哭、没有叫,呆滞片刻的眼睛突然回过神来,与我相视。这时小姐姐发现坐在地上的妹妹,不急不忙的伸手拉妹妹。娃娃的父母仍在低头吃饭,没有上前心疼这娃娃。就在这时,哇的一声娃娃叫了起来。她的母亲才缓缓地转过身,寻找孩子。看到娃娃坐在地上,如看到掉在地上的一包纸巾般。扶起娃娃后,交给姐姐带她在附近晃晃,低头继续吃饭。

直到他们享用好了午餐后,带着孩子们缓缓走出了食堂。

(较像是记述的口吻,虽然视角的条理分明,可是除了写实的描绘之外,似乎无从挑引出更大的感触,其实大可将对象当作纯真的象征,或者将姐姐带入突出姊妹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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