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写作班: 宇璇:半话半画

Wednesday, February 12, 2020

宇璇:半话半画


乳酪

我道聽途說,人們對指甲刮黑板、椅腳劃地面的聲音格外敏感,是因我們的基因裡還殘留著祖先對於禽獸啃咬人類骨頭聲響的恐懼。那我對於老鼠莫名厭惡的原因,究竟是多世紀以來無數慘痛經驗的烙印,亦或是媽媽在廚房角落布置的捕鼠籠。

現今人們對於老鼠的認識,比起科學書籍,更多的是通過鉛筆盒上的米老鼠,電視中不斷逃亡的傑瑞、電影中下廚的小米、伊索筆下那只對城市充滿幻想的鄉下老鼠等等。但是這些討喜的角色似乎並沒有改變現實中老鼠受到的待遇,因為文本中它們的可愛之處皆在於,擬人化。然,“愛動物人士”,他們是如此定義自己的,他們堅信著。

說起老鼠的故事,我認為更貼近現實的,反而是最為玄幻的《花衣魔笛手》。身穿花衣的男子吹著笛子將瘟疫的源頭——老鼠們引到河邊溺死。可事成後,他並沒有得到約定中的報酬。於是,他再次奏起笛子,130名孩子隨之起舞,消失在哈梅恩市的夜晚中。

若是小學課本中的解讀,這個故事背後的道理,必定是要勸誡大家必須守信用。但此故事卻讓我聯想起焦安溥在《玫瑰色的妳》中寫的一句歌詞:

這一刻/你是一個最天真的人/你手裡沒有魔笛/只有一支破舊的大旗

我看見這樣的一副畫面,一群人,模糊的身影。隨著新聞播報員平穩的語調,他們優雅地起舞。在一次次的向前、後退與旋轉中,他們往楚門眼中的海闊天空,越來越近。遠方傳來的笛聲是這樣唱的:“你美而不能思議。”

(我們如鼠,活得不由自主,同是玫瑰色的文字,大有風情底蘊,可是思路有點跳躍分離,近似一種隨想緒論的穿插,乳酪的喻意、笛音的催引,以及楚門的虛擬,還欠更加無縫的貫通和結語。)

2 comments:

  1. 真的很怕指甲刮出的声音,毛骨悚然出鸡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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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天真可能也只是不想和世界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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