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穿梭在涌动的人海中,人与人之间无意的触碰,却也是短暂的温暖,吵杂的叫卖声环绕耳边,这么一种喜庆的气氛,是牛车水临近新年的特色。
走累了,看烦了,听厌了,拐入另一条街道,在尾端的咖啡店寻觅到了片刻的宁静。炫丽的街灯下,咖啡店对面的角落,一位满头灰发的老婆婆,低着头弯着腰,似乎想要使劲但是却无力地,翻找着垃圾桶里的垃圾。孤单陌生的形态,像是外婆生前熟悉的背影。
最后一次见到外婆,是在迁坟的时候。墓碑斜斜搁在一边,全家围着站在翻开的黄土上,绕满细小树根的棺木,冷冷的就横置在眼前。
我的好奇也缠了恐惧,双手合十跟着家人和诵经的法师,在外婆的周围绕行,夏天的大太阳底下,完成了一场肃穆却也喧吵的仪式。大伙接着撬开棺盖,当时我紧闭眼睛,怕是不敢直视原本已经安详归土的外婆,许久才慢慢睁开,想要偷偷的张望一眼。可是,外婆已经腐烂了,只剩下颓黑的骨片和碎散的寿衣。
父亲一块一块的,小心翼翼地把外婆捡拾起来,然后一边用白布擦洗,一边掉着眼泪,落下钻进了记忆的尘土里。
(像是长大的枝干,想起了越来越远的泥土。原来的文句不够精准凝练,遣词用字多有陈腔而且变化不足,迁坟一节虽然略有巧思,可惜描述的力道偏弱,支撑不起悲情的场面。修饰全文和题目,补入想象的细节和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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