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4, 2020
芷欣:三片记忆
日本人
【日本军人】
小学三年级第一次学习国家历史,年迈的老师比手画脚地形容二战时期的故事。从老师口中的形容,九岁的我开始脑补日本军人的样貌。他们是不是像吸血鬼一样有尖尖的牙齿?眼球是不是因为有血溅入所以是红色的?老师的故事说完,我在脑子里画的日本军也构造完成。
傍晚回到家想继续追电视剧《小娘惹》,却不知新一集述说的是二战的故事。电视机里的日军手里拿着一个电击棍,放声嘲笑着被逮捕的华人。那邪恶的笑声一直在耳边回响好一段日子。那时我内心默默地发誓绝对不去这恶魔之地。
【花式溜冰选手】
在北海道富良野的某间酒店里,我们一家四口坐在电视机前品尝上午逛街时买的当地零食。电视机里的人叽哩咕噜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我们也不太在乎电视机频道在播什么。但下一刻,一个日本男子的出现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天使脸孔般的他踏入冰场,而随着音乐的开始,他也开始在冰上舞蹈。他一边在冰上滑动,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脚下的冰,一个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柔美,同时也刚起十足。在高难度的旋转动作结束下,表演也结束。场里的观众纷纷把礼物丢到冰上,而电视机前的我也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如果有人说“美”这一个字只能拿来形容女性,那我会说,你没见识过羽生结弦的舞蹈。
【交换生】
第一次见到面的时候内心不停地骂自己怎么不坚持好好自学日语,如今要用到却一句基本问好都不会。内心的焦虑与尴尬导致我不敢上前与你交流,但毕竟是自己报名来帮忙迎接日本学生的探访,怎么都要坚持下去。就这样,我借着你的粉色头发展开话题,我支支吾吾地用英文问,你也以你破碎的英文回答我。这么一聊我们突然变得亲密起来。本以为你是个内向害羞的人,怎知你也有俏皮的一面。夜晚,我们在滨海湾花园的Supertree下观看幻灯表演,我突然第一次觉得大家共享着在同一片天空,不分语言与国籍,是件那么和平快乐的事。
(以虚实的东瀛人物贯穿文化素养的成长,文句描述虽然稍有别扭,还可更为简练流畅,但是前后的呼应还算美妙圆满,一二片耳濡目染隔岸观山,心灵的召唤颇有趣意,三片转用第二人称有点奇怪,但似乎也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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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篇都很有真实的感觉,感觉得到作者真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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