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猫猫
我以前常玩一种躲猫猫的游戏。
我以前住在一个叫甘榜巴野的小村子。屋子由木板和砖块砌成长方,面积不大,四周花草树木繁茂,正好点缀了单调的环境,看起来不孤单。屋子周围种了包菜、小白菜、番石榴树、羊角豆、木瓜树、芒果树、红毛丹树等。对于三五个身形不高的小孩,那是个玩躲猫猫的好地方。姐姐总是扮演猫的角色,她是运动健将,动作敏捷,我和其他小孩躲得战战兢兢,谁最先被捉到,免不了被包围讥笑。
那一天之后,我就不再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一天我没有躲在花草树木之间,选择钻进矮小的衣橱。憋了一口气关上门,黑暗涌进,过了许久不禁大汗淋漓。平时姐姐应该已经找到我了,还会扮个鬼脸。我推门探头希望查看动静,原来猫早已立在门前,还有那些被逮到的其他小孩。姐姐没有扮鬼脸,拉长脖子瞪着我,指着地上。
“你流血了……”
我低下头,其他小孩指指点点也看到了,裤脚腿侧有一道不知从哪里滴下来的血迹,没有痛的感觉,却好像有点痛。
女人和女孩的分界,是不是那一天第一次的月事?告别童年之后,其实我一直还在玩躲猫猫的游戏。
(性别自觉的注入,算是童年记忆类型写法的一种开拓,可见作者的敏感细心。本来呼之欲出的精彩,不知为何平白无故走失。三段式的配搭呈现矛盾支离的情况,文句原来颇多言不及意或者失焦错衔的使用。删除了前段的引题切入,中段安排月事初现流血而非鞋子导致藏处败露,结尾仅点女人与女孩之别,同时隐涉“躲猫猫”的隐喻。)
Sunday, January 2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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