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三伯,
记得幼小的我曾坐在爸爸的车上一路寻找一颗长在树上的果实。每当我们发现果实时,我都兴奋不已,爸爸则微微地露出那一点笑容。我不明白爸爸的微笑怎么总是带着一份忧心。心里一直疑问着父亲不该感到快乐吗?
果实煮出来的味道令人作呕。您一口口地喝下去,父亲的眼膜总是水汪汪仿佛也喝下那个令我感到噁心的药。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眼中的您本来是颗沙漠铁木,但那颗壮大的树转眼间变成喂养虫子的桑树。
某一天您给了我十块钱买晚餐。我买了大家最爱吃的食物,心想大家一定会夸我细心就飞快地回家。
“你怎么买了冰淇淋!”
我本来热血沸腾的心情瞬间像冰淇淋在太阳底下被融化。
“呲啦呲啦”
最快乐的时光到了!母亲竟然炸了我最爱吃的马铃薯片当作宵夜!
“有人打来,听电话!“
“喂”
哦,是父亲的声音!
“三伯走了”
七岁的我发出人生中第一次的”怎么办”。
长大后才发现,您服下的果实并非良药,反而采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打倒癌症。人们与爸爸的微笑并非真正快乐,反而常带点无奈。那冰淇淋并非冷,反而给了我温暖。认为自己最爱的人事物并非永存,反而花无百日红。”怎么办”并非需要得到解决方法,反而往往剩下的只是微微地叹气。但唯有一件没变,那就是最想在人群中见到您。
思念你的侄女,
丹音
(情感和记忆的取舍,似乎过于纠葛,导致蒙太奇式的画面展现有点紊乱失序,其实不妨对焦果树一物,以此展开树犹如此的唏嘘嗟叹。)
当老师给题目时,当时已经知道要写给谁。但是我一直没有动笔。这封信的内容是十多年压抑在心里的话。动笔后,心情更加沉重。似乎找不到适合的词来表达自己的内心话。
ReplyDelete在写的过程不知是否需要把文编写得很直。后来,发现自己似乎在对别人解释我的心情。好像把文编弄得更复杂和不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