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11, 2020
兆晗:半画半话
常怀勇敢之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是关于武汉肺炎的华语采访中常常出现的字眼,新加坡自四月起便开启严格的Circuit Breaker政策,严管之下一片白茫茫的恐惧与迷茫。倍感不便的大众如是说,无法开业的私营者如是说,被隔离的外劳也如是说。
如何与长时间压抑和平共处,病毒出现之前就是火爆的议题,老生常谈的有“深夜食堂“,逃避了柴米油盐,再不堪的地点也是世外桃源。非常时期,医护人员在防护服外画上好看的图案,正好和《美丽人生》中奥斯维辛的积分游戏遥相呼应。浪漫些的,谁不希望做一段《廊桥遗梦》,拯救一下死气沉沉的情感生活呢?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又是另一种方式,有人会借着锻炼的名义在组屋楼下转上两圈,十点过后boat quay三三两两聚着喝酒的年轻人也是独特的风景线。
心理学家说,这是负面情绪与模糊的道德边界共同作用的,可就在人们将信将疑时,生活中那点枯苗望雨的波澜又被更大的确定性所掩盖。
东南亚特有叫厄尔尼诺的反常气候现象,五到十年才到访一次,于是苏门答腊属龙脑香树和橡树一改科内其他作物的一年一熟,为五年一大熟。
如今,婚姻关系的重点已悄然从保护妻儿不被抛弃,转移为双方都能体面抽身;新加坡警察也不再对防疫措施斤斤计较。难怪康德拉季耶夫用长达六十年的经济周期阐释“胜不足喜,败不足忧。” 或许我们可以开始期待“designated mask-off area”的出现来拯救被口罩闷得慌的人们了。
我们不妨套用中国的说法,人人都带口罩已经成为社会“新常态”,而人类社会正是在常态-非常态-新常态的否定之否定中螺旋发展。
简单些讲,“人生就像过昭关,过了昭关还有潼关,还有山海关嘉峪关,关关难过,可关关得过。”关后又是一派新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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