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
村里部落的长老都说每个宝宝都是哭着爱到这个世上,但唯独我不是,唯独我是从母亲刨开的肚腹中血淋淋地爬到这世上,还近乎嘲讽般地在阿爸哭天抢地的悲鸣中,打了一声清脆的 “Achoo”。从小,我就发现我跟别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别人没有我头上突起的肉瘤、没有我头上的血蓝色胎记,也没有我那只总是过敏的鼻子。可能就是因为这些不同吧,才让我在街上总能听到他人背后的冷言冷语、才让我总是在同伴的围攻中成了他们竞相研究捏打的实验品,才让我始终走不进阿爸的怀抱。
后来,在一次无意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听他们说打喷嚏代表着他人的思念,让我心头掀起了一阵狂热。本能般地冲出了村子,在频频停更的流浪中高举着头、努力地想要在一声声的喷嚏中锁定思念的讯号,去寻找那个会为我擦拭鼻涕的身影,去寻找一声声回响中的念念不忘。
(喷嚏作为一种思念的液体,或许仅是自我的安慰和疗愈,故事颇有让人鼻酸的触动,人物的造型想象也极有创意,但是概念稍微芜杂而不够整合统一,打喷嚏的对象不妨具体,其实设定为孤儿,则有更加动人的动机。)
在生活中,我们总爱把打喷嚏作为他人思念的征兆,有时作为谈笑间的诙谐无妨,但有时沦为寂寞中的自我感动、自我憔悴,却结果让思念成为一种病,所以才设想了Cubchoo这样一个身世作为背景,希望他能够在途中学会擦拭自己的鼻涕,学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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