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写作班: 我看到:凯欣

Thursday, February 24, 2011

我看到:凯欣

Salvador Dali, The Persistence of Memory, 1931

记忆的永恒

梦一般的环境。眼前躺着的那具白色异体,像一个人的侧脸,眼睫毛又长又密。脸依偎在海岸上的那颗石头,情绪如此悲哀。那块软塌塌的钟表覆盖在脸上,抚慰着它。时间因它的哀愁而停顿。钟表垂挂在没有生命迹象的树枝上,像被人丢弃的香蕉皮,嘎然静止的是不是死亡的时间?金色镶边的钟表在阳光下缓慢的溶化,时间是六点五十五分,那是阳光的回忆吗?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蚂蚁爬在几乎认不出来的钟表,那是几点钟?它们聚集在亮橘色的表面,时间仿佛已不再重要。

远处的那端,豁然开朗,浅蓝色的海水与昏黄的天空,一望无际。温暖的岩石浮在平静的海水。清澈的海水软化了原来坚硬的岩石。蓝天,海水与岩石瞬间结合。明亮间更凸显了阴暗的凄凉,活生生的蚂蚁也让那即将枯萎的树枝更感孤独。虚幻的景物因细腻的画工变得生动逼真。

时间是记忆,停顿是永恒,留下的痕迹无法具体表现,如达利的这幅画,记忆其实也不一定是真实的。你我的经历也许相同,但留在我们记忆里的片段却可能不一样。记忆有选择性,它可以被遗忘,也可以被珍惜。时间与记忆是重叠的,因为有时间的流失,才有记忆的存在。动物有记忆,那已枯黄的植物也有属于它们的记忆吗?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经过,从何开始又会在哪一刻停止吗?

这些是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会了解的。宇宙大爆炸发生于150亿年前,而人类只出现于3500年前。人的寿命太短,时间太少,唯一可能留下的可能也只有记忆。

(看到了时间的忽悠。捕捉到了画作的局部细节,描绘勾勒的能力其实不差,但行文显得仓促,文句顿塞胶着,似乎有点作茧自缚,仅能在时间和记忆里依靠问句兜转。--修饰文句,疏通较不通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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