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
我有一个朋友。他今天相亲又失败了。
我得请他吃顿火锅安抚他受伤的心,他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我坐在火锅店里摸着瘪下去的钱包,开始怀疑他一次次失败的相亲是不是有预谋的。毕竟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不得不承认阿言长相人品都还不错,就算是有些小毛病,也不该连着被这么多姑娘拒绝。
阿言到火锅店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在翻滚的红油香气中,他向我说起了相亲失败的原因。“她说我娘。”,阿言一脸心痛委屈的飞速捞起了锅里的毛肚,“我都没嫌弃她粉底没涂匀”。又是这个原因,又是因为那朵阿言不肯离身的花。我小小的叹了口气,思绪飞回了大学,也是我最初认识阿言的时候。
我当初听说阿言远比认识他要早。毕竟开学只一周,历史系系草喜欢大红花还每天把大红花戴在手腕上的八卦就传得沸沸扬扬。连我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愿写代码的人都有所耳闻。我记得同班的几个女孩子还特地去历史系蹲点,想一睹系草风采,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堵到阿言。大学的八卦总是来的快去的快,很快就有新的校草吸引了女孩子们的注意。而我也在课业与社团活动的撕扯下很快将这个传闻抛诸脑后。
也因此当我在校报社迎新活动中遇到阿言的时候,并没有把他和喜欢大红花的系草联系起来。那是一个很干净的男孩子,短短的头发打理得很清爽,他穿着简单的T恤短裤运动鞋,长得算不上帅,不过让人看着很舒服。他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特别。
有点特别的阿言成了我的搭档共同负责校报的一个版面。一起赶稿的日日夜夜让我们的友谊迅速升温。当他告诉我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喜欢大红花的系草的时候,我震惊的差点手一抖删除了稿件。“是真的。”他向我晃了晃他从不离手的手链,上面缀着一朵血红色的小花。那朵小花精致而漂亮,跟我想象的巴掌大的大红绸花简直是天壤之别。 果然,流言不可信。我记得那朵花很不常见,名字也很特别。
我从回忆中挣脱出来,还没来得及问阿言那朵花的名字,就看见桌上横七竖八的啤酒瓶和被一扫而空的菜品。我摸了摸空荡荡的胃,准备先扶阿言离开。刚凑近,就听见他嘟囔着马樱草花,你们都不懂,阿婆,要一直戴着,之类的词。
等我把阿言送上出租车,再回到家已是深夜。我本该睡下了,可阿言醉酒后颠三倒四的话在我心里反复回荡。那条手链是外婆留给他的吗?马樱草花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这么想来我似乎一点都不了解阿言。改天见面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带着这个想法,我慢慢进入了梦乡。梦里是阿言的笑和血红的马樱草花。
(叙述手法极为简练,而且促狭的描绘和调侃的语气,加上鲜活动态的场面,颇能带动阅读的兴致,不过情节似乎留有空隙,虽然旁敲侧击也可玩味一二,但是毕竟含糊不着边际,如果仅是旧爱难舍的苦情桥段,故事的调性和人物的塑造,似乎又有落差。)
对于阿言的描述确实让我觉得和那个喜欢佩戴大红花的男生有些反差,但在后来看来,阿言佩戴大红花实是有难言之隐,即使是被别人嫌弃,也从未想过取下。
ReplyDelete对于阿言的描述确实让我觉得和那个喜欢佩戴大红花的男生有些反差,但在后来看来,阿言佩戴大红花实是有难言之隐,即使是被别人嫌弃,也从未想过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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