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写作班: 我记得:陈惠

Tuesday, February 8, 2011

我记得:陈惠

伤痕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我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构思着周末的作业“我的童年”,泪水不由自主地像雨帘般淌落。我不愿去想,不愿去回忆,更不愿让它再次浮现。它早已被封锁在我心里的深处。随即,我入眠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迷失在阴森狰狞的黑暗之中,四处的漆黑令我感到彷徨、无助。就在这当儿,我仿佛在远处寻得了一线十分微弱的光芒,一闪一闪的,看似在招引着我。

我走着走着,竟走到了一面镜子的面前,一面散发着一种诡异威胁的镜子,宛如童话故事里的魔镜。我久久不敢直视它,周围的一股恐怖感觉像是枯树张着五抓般的拥抱,更叫我毛骨悚然。镜子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我和我脸上的那道永远无法摆脱的伤疤。痛苦,像一根缆绳,弯来弯去地拧住了我的心,那是多么苦涩的滋味,仿佛在黄连水里浸泡了多少日子……

当我注视着那道伤疤时,记忆就像放映机般播放着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童年记忆。我记得当时我才十岁,和弟弟妹妹在家里玩成一片,欢笑听在母亲的耳里像是孩子不可多得的童真,但听在小姑的耳里却像是死神咯、咯、咯在叩门。小姑冲到客厅指着我们破口大骂,母亲对此实在看不过眼,跟她吵了起来。小姑这时突然一把抓住了母亲的头发往墙壁撞去。我在惊慌之余将小姑推倒在地,而她也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色的印记。

她就这样一直瞪着我直到亲戚们的到来,好似要在我的瞳孔里烧个洞。一家子的人终于都来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嚷着,但这一切在我看来都是无济于事。

毕竟,痛的是我,流血的是我,伤心的是我。

(童年有点扑朔迷离,回忆里的家庭纷争更像一场没头没脑的闹剧。文句其实略见经营,描述形容也有用力,不过拐弯抹角的入题总是蹩脚多余,夸张的期待也没有得到情节和情感的回应,再多流血伤心的嚷嚷,就显得无病呻吟。)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