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里生活四个多月的时间,现在反而不习惯这个我活到迄今都称做家的地方。
片片刻刻的回忆总是在事情不如意的种种时候猛烈试图要唤醒那个我一直都努力抑制的自己,引诱我放任、催促我解开那一层又一层我好不容易才套牢在身上的桎梏。好像在告诉我,在这个老地方,是时候有个不一样的人。陈旧不一定会食古不化,创新不一定能另辟蹊径,特别是生活在一群活在过去的人们的焦点中时。
我确信什么不一样了,却又找不出不一样的是什么。或许就是那些一直以来都觉得不起眼、不会留下什么印象的东西改变了我。世上的事物美好于它们会出其不意地在人们的心里活出一个比人们以为的还要精彩的回忆。影响人的都不是人们以为会影响他们的。
或许是那里的人们改变了我,或许这些人是你们,或许是我们改变了彼此,又或许其实什么都不曾改变过。
伊伶
伊伶
(需要回家的人写给不需要回家的人的一封信。从一座岛屿到另一座岛屿,回来或许是离开的准备,停下来的自己如果不一样了,行至何处也就都一样。熟练的文笔带点冷峻,长句虽然略嫌刻意但也正如不舍割弃的遥述或者只是面对自己之际的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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