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是在一个传统的大家庭中长大。小时候只知道家里很多人,很多大人,自己则非常渺小。我的老家在林厝港,在新加坡西北部甘榜的一间木搭大厝里。甘榜的生活非常写意,除了玩就好像没事好做了。哦,还有就是帮我的阿嫲劈柴,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就是在一旁瞎搅和。对了,我们街口的联络所,也是嬉戏的好地方,那是阿公傍晚必会带我去等阿母放工的地方。每每我都玩到大汗淋漓,才甘愿回家。
那是四岁之前的我,在身体沾满砂粒中长大。
不久以后便搬家了,来到了冷清的组屋里,周围的大人们都开始不见踪影。我记得早上邻居大婶会来带我到她家里,傍晚阿母下班才把我取回。我失去了之前的自由与写意,一切就像被乌云遮蔽。哦,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这是大人吃的,死囝仔,不可以吃。”这是当一颗一颗的龙眼从罐头里坠落划过我瞪大的眼睛时,耳边传来邻居大婶的惊呼声。
那是五岁之前的我,在耳朵灌满诅骂中长大。
我记得之后,受限的自由开始转移阵地,来到的日间托管中心。那里的人更多了,还多了一件强加在身上的枷锁,据说就叫作纪律。从来都没有碰过这样的生活。第一天马上决定哭闹。也忘了持续多久,如何收场,可是纪律说来也奇妙,我竟然重获自由,可以与这里的小孩一起尽情玩闹。哦,我还记得那时就有小小的毕业典礼,尝到了穿学士服戴方帽子的滋味。
我记得之后,受限的自由开始转移阵地,来到的日间托管中心。那里的人更多了,还多了一件强加在身上的枷锁,据说就叫作纪律。从来都没有碰过这样的生活。第一天马上决定哭闹。也忘了持续多久,如何收场,可是纪律说来也奇妙,我竟然重获自由,可以与这里的小孩一起尽情玩闹。哦,我还记得那时就有小小的毕业典礼,尝到了穿学士服戴方帽子的滋味。
那是六岁之前的我,在心里注满喜悦中慢慢长大。
(童年只是一眨眼,但是过程里总有弯弯曲曲。描述偶有逼真的孩子气息和孩提景致,但是书写前的构思似乎过于草率轻易,成长的三个片段因此显得断断续续,摹拟用字多了随性随意而不是天真童趣。修改题目修饰文句,让三段不止是顺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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