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写作班: 家莹:三片记忆

Sunday, February 1, 2015

家莹:三片记忆


向无聊的生命致敬

上中学后的初次远行。踏出机场时,我忙着钻出人群,看那里的天空与新加坡的有什么不同。登山坚持不懈,开普角下的大西洋瞬间只让我腿软。驾驶经过贫民窟,墙上的彩色斑斓与现实的黑白分界同样鲜明。太阳城的危险不羁,成了最致命的吸引力。淘了再多的金,却从此填不满我的安分,估计我很难痊愈了。

两年后,医生不解的看着我的X-光片。怎么还是那么歪咧?浑圆的光头与桌上的节拍器同步摇着,算了算了,还是把同意书签了吧。考完O水准的三天后,我悄悄入院。护士因为我太多话而提早注射麻醉药,在加护病房醒来时还记得妈妈之前的嘱咐。还好,双腿还能动,又昏过去了。独自面对七天的呕吐、痛楚、失眠和物理治疗,生日那天出院,阳光晒死我了。

炎热下午,正想搭车去中环码头,没想到路被封了。肚子里的烧鹅脾还没安顿好,便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叫嚣。一大群身穿黑衣的民众打右边出场,举着示威牌匾和大声公,有些更扶老携幼一起游行,一同为民主和真相叫屈。同志一晃变成敌人,原来占中运动之前还有这一套。抬头望着香港的天空,还真的与新加坡的没啥不同,只是我已经懒得跟上云朵的步伐了。

(虽然只是信手兜来了三个事件,不过文字应题确有一种闲适的意味,末段未有时序的标明而显得突兀,但是却是却有极为生动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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