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久好久以前,世界是湛蓝的流光,没有氧气。我没醒,你也迷醉,用长矛刺向命定的结局。于是,特洛伊被卷入海底。你乘着海浪前行,双腿踏上了陆地。我躲进浪花里,不愿用白丸仿制呼吸。阿喀琉斯,我终于明白了。我不是帕特洛克斯。我只是通往大战时,爱琴海里路过的一尾鱼。而你是我渴望已久,却不敢触及的陆地。(你是希腊神话,我是罗马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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