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牵手
我当时六岁,是爸妈眼中的小宝贝,喜欢喝葡萄口味的益多。
从妈妈口中听说,我幼时就患有哮喘病。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喝益多,经过住家楼下的杂货店,妈妈就会牵着我的手,快快走开,我只能傻傻看着冰箱里头,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益多。后来我好像存够了零用钱,有一次妈妈没来接我下课,我就偷偷买了一罐益多,葡萄口味的,坐在大太阳底下游乐场的跷跷板上,慢慢享受。
我当时六岁,是爸妈眼中的小宝贝,喜欢喝葡萄口味的益多。
从妈妈口中听说,我幼时就患有哮喘病。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喝益多,经过住家楼下的杂货店,妈妈就会牵着我的手,快快走开,我只能傻傻看着冰箱里头,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益多。后来我好像存够了零用钱,有一次妈妈没来接我下课,我就偷偷买了一罐益多,葡萄口味的,坐在大太阳底下游乐场的跷跷板上,慢慢享受。
我八岁,是大孩子了,懂得照顾弟弟妹妹。
表姐表妹来家里小住,我们兴奋得要一起在客厅过夜。铺的床褥,薄的厚的蓝的绿的花的样样齐,总之应该什么都有。表姐贸然出的馊主意,使客厅的气氛变得诡异紧张,神台上的灯红得阴森,为鬼故事添油加醋。弟弟突然打断我们,嚷着要表姐带他小便,又好像是想吃东西。屋子里一点其他光线都没有,大家害怕厨房会突然冒出个无头白鬼。表姐最夸张,整个人缩了起来。于是我牵起弟弟的小手到厨房开灯。黑暗中弟弟在我耳边叽里咕噜,好像说他的手窝在我的手掌中,觉得安全又温暖。
表姐表妹来家里小住,我们兴奋得要一起在客厅过夜。铺的床褥,薄的厚的蓝的绿的花的样样齐,总之应该什么都有。表姐贸然出的馊主意,使客厅的气氛变得诡异紧张,神台上的灯红得阴森,为鬼故事添油加醋。弟弟突然打断我们,嚷着要表姐带他小便,又好像是想吃东西。屋子里一点其他光线都没有,大家害怕厨房会突然冒出个无头白鬼。表姐最夸张,整个人缩了起来。于是我牵起弟弟的小手到厨房开灯。黑暗中弟弟在我耳边叽里咕噜,好像说他的手窝在我的手掌中,觉得安全又温暖。
我十二岁了,有暗恋的对象。
那是我的堂哥。我们两家约好到花园游玩一天,花园在那里我实在想不起,难以忘怀的是大片薰衣草散发的花香。薰衣草香之外,烙印在记忆中的,是堂哥俊俏的脸庞,皮肤黝黑,顶着双眼皮和厚厚的眼袋,笑起来双颊露出深深的酒窝。堂哥的酒窝深得能勾住我的目光,把我带进比那花池还漂亮的秘密花园。后来不知谁喊了我的名字,我才从梦中醒来,一群人已在前头,堂哥笑着伸出手,要牵我的手。
二十二岁,我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只有这些反正不怎么重要的回忆。
(偷偷摸摸的味觉,疑神疑鬼的感觉,甜甜蜜蜜的嗅觉,三个童年片段,像是积木般拼凑出成长的缓慢步伐,驻扎进心里最亲密的角落。第二段的描绘简单精彩,将此画面记住收好。--修饰了些许用词,在第一和第三段放进牵手的画面,记忆的片段始有连贯。)
(偷偷摸摸的味觉,疑神疑鬼的感觉,甜甜蜜蜜的嗅觉,三个童年片段,像是积木般拼凑出成长的缓慢步伐,驻扎进心里最亲密的角落。第二段的描绘简单精彩,将此画面记住收好。--修饰了些许用词,在第一和第三段放进牵手的画面,记忆的片段始有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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